三犊子看项老还在想这个事,就不想在打扰,然后说道:师傅,您别在想了。如果要是没别的事,我先出去吧?
恩,你先回去吧,路上还得多小心一点,你自己一个人在辽北,为师也不放心。
没事,师傅,我也这么大的人了,你别出来送我了,外面挺冷!
项老挥了挥手示意道:走吧,道上慢点!
三犊子转身走出项老的房间,此时李管家跑了过来说道:犊爷,大少爷让你去他那里一趟。
啥事说的没?俺得赶紧赶回辽北呢!
没有,你还是过去趟吧,我瞅着大少爷好像脸色不太对。
三犊子匆忙来到刘本伟的房间,此时的他正坐在桌子上悠闲地喝茶,一副没事的样子,见三犊子来了,连忙站起来说道:来来,我刚刚泡好的北极春,坐在喝点。
不坐了!你就说什么事吧,刚刚俺听管家说你找俺有事?
刘本伟大笑一声:哈哈,我不这样说,你能过来吗,来,快坐下,咱俩唠唠嗑!
这时三犊子把手头的狗皮帽子,扔到一边,坐了下来。刘本伟把倒好的茶放在三犊子面前。
品了一口,三犊子道:嗯~不错啊,是好茶,四月采的谷雨茶,好!真是地道。
厉害啊,犊子兄弟!没想到你也是品茶高手。
唉,哪里!我都跟师傅学的,对了你赶紧说吧,找俺啥事?我急着赶回去呢。
刘本伟一听这话,就说道:还回去个毛,晚上一起打会麻将,今晚我给你约了个美丽佳人,你们到时候多交流一下,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,是时候找个媳妇了。
你看项老爷子多喜欢孩子,赶明你也生个,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!
此时刘本伟的一番话,像是揭开了三犊子内心的伤疤,刘本伟的好意实在让他,犹豫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刘本伟不知道三犊子身体中有病毒,这恰好是三犊子不找媳妇的原因。
三犊子苦笑一声道:伟哥,还是算了,我一个人习惯了。
放屁牛三犊,人家都说三十好几的男人一枝花,知道不。你现在是看见女的两眼就发直,你他妈以为我不知道?
你别小瞧我给你介绍这个女子,他是辽北甲子铺黄老板家的闺女,可比你小整整十三岁啊,年芳才二十一,这么好的亲事你不答应?让你老牛吃一次嫩草还不愿意,真是枉我一片好心啊!
伟哥,你说别的都可以,唯独这件亲事不行,我牛三犊这辈子压根就没想过娶媳妇。说完,拿起座子上的帽子,扭头就走!
唉,你你真是个木头疙瘩,留下一脸茫然的刘本伟。
三犊子骑上快马,朝着辽北奔去,沿路的风景在高速的奔驰下如同倒影。到达辽北已经天黑了,三犊子把马栓好,此时掌舵房中也没人,三犊子走到后面的聚义厅看到龙溟正带着,一帮分舵堂口的人开会,众人看到三犊子的到来,立马站起来走了过去。
犊爷,幸好您回来了,丁家势力好像有点不对劲,龙溟说道。
三犊子立马说道:怎么了,接着快往下说。
下午未时许,丁家在顺口跟西岭盘口的人马,全部居中在一起,盘踞在我黑虎堂附近十里之外,虽然人数上我们压制对方。但…;就在刚刚前一个时辰,我这边接到兄弟们的消息,就是顺口的烛龙堂,其中的三个分堂口反水了,直接带走了五百余人。这样一来我们就跟丁家的人马势均力敌了。
他妈个巴子!一群喂不饱的狼崽子,我牛三犊对他们也不薄啊,还好没听刘本伟的话,要是真留在他那里多喝会茶,估计明天报纸上就会刊登,辽北刘家势力,十一个码头全失的消息了。
犊爷,现在可如何是好?龙溟在一旁焦急地说道。
别慌,遇事冷静,看着聚义堂之中仅剩的八个分堂舵主,三犊子道:主动把辽北顺口给让出来,剩下三个堂口的人马,统一归到黑虎堂!
说完此话,桌上的一帮子人,就低下头交头接耳!
都他妈的,一个个说,遇到一点事慌个球!
木子你先说,三犊子指了指一个短发男子。
犊爷,主动让人马从顺口撤出来,这不是拱手相让吗?兄弟压不下这口气啊,这顺口是我们多年打拼起来的啊!
三犊子叹了一口气说道:难道我不想打吗,我刚刚把雷子给杀了,可能人心惶惶才会有三个舵主反水,与其拿着几百人去守顺口,还不如集结起来稳住西岭,两边如果不舍弃一个的话,那么咱们在辽北势力,就都得都滚出去了,这样刘家彻底在辽北无翻身之日。
龙溟听了这话,暗自点了点头道:犊爷说的没错!
此时三犊子大声说道:好了,现在不是墨迹的时候,龙溟!
在
你速把黑虎堂六个堂口势力集结起来,准备随时面对丁家的打击。
是,龙溟点头便领着五个人出去。
木子,你赶紧把烛龙堂剩余的人数集结起来,马上连夜赶到辽北西岭。
知道了,犊爷。
三犊子带着院中的几个随从,一起随着龙溟赶到西岭。
丁家大院,丁昌坐在太师椅上悠闲地与几个人喝茶,这其中有金店堂的李老板,还是一位低着头喝茶的老者,另外一侧坐的松鹤会的龟田会长,那日玉海楼食府的几个辽北大腕都来了。只见丁昌笑了笑说道:这一次我们准备吞他刘家的势力,大伙都出力了,就看今这一晚上我们的人能抢几个码头了,稍后我会去亲自督战,事成之后,大家有钱一起赚!
好好好!在座的都拍手叫好,唯独那位低头的老者一直在品茶。
此时龙溟走到三犊子的面前道:犊爷,你猜的果然没错,顺口丢了。
要是抵抗的话,我们就人地皆失,丁家大儿子带了两拨势力横扫顺口,我们五个舵口被抢了,其中压了近三十多万的货,也被洗劫一空!
他妈个巴子!这个账早晚要算。等等,你刚刚说什么,两拨势力?
对,和盛堂和金店堂联手了。
报…;犊爷,不好了,木子气喘吁吁地赶来。
慌个球,说!
犊爷,那个丁昌带着人,在离咱最近的龙兴码头抢货呢!
我操,真是上阵父子兵啊,传我的话,集结势力教训他们,今个非得给他点颜色瞧瞧。
龙溟!去拿我的家伙来,今在我倒要看看,这丁昌老贼到底是有多强!
三犊子领着众人,来到龙兴码头,远远地就看见码头上火光四起,应该是货物被点燃了,两拨的人此时已经交汇在一起,铁器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。
火光的照耀下,三犊子黑虎堂之人,额头上统一,都勒了一条黑布。明显看了过去,龙溟带着人在群战中三出三进,放倒了不少丁家势力。
这个时候三犊子也没闲着,提着家伙也惨战到人群之中,先是一脚踹倒一个,然后又是一记飞踢,把对方下巴给踢垮,紧接着一个盘肘将一个丁家打手的脖子拧断。
他所到之处,全身一群受伤的丁家势力躺在地上。
就在这时,突然一声枪声传来,此时人群之中有些躁动,其中黑虎堂的一个小弟,倒在了下来,胸口之处多了个血窟窿。
三犊子大骂一声:他妈的,谁在用枪!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教训他们。
黑虎堂和烛龙堂的小弟,听到掌舵这一声吼,立马跟打了鸡血一样,冲了上去!
紧接着枪声再次传来,又是五六名小弟倒了下来!
这时龙溟跑过来大声说道:犊爷,他们丁家竟然勾结山上的胡子。真他妈不是东西!
龙溟刚刚说完,又是一阵紧密的枪声,眼瞅着自己的人在跟前倒下,三犊子心里那个恨啊!差点哭了出来。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人群之中,出现了数道白色身影,在定眼一看,三犊子楞了一下骂道:他妈个巴子,“邪灵教”竟然也来了,快,快叫兄弟们撤!
还没等三犊子说完,人群之中自己的人又发出几声惨叫,倒了下去。
快撤…;
三犊子和一行人撤到掌舵楼之中,此时龙溟跑过来道:犊爷,查清楚了,这一次丁家可能下了大本钱,勾结胡子,还有刚刚您说的“邪灵教”,另外就是辽北城中的官府,也在追查我们,现在辽北已经乱成一锅粥了,咱们要不然就退出辽北吧,他们马上就该打进来了。
我们的兄弟还剩下多少?三犊子急忙问道。
没剩多少了,八个堂口的人全部被打散了,死的死,伤的伤,跟我们撤过来的就只有百十号人。
三犊子此时一声叹气道:哎,我才刚刚上任掌舵不久,就出这等事,我回去怎么跟刘家人交代啊,你们走吧,我自己留在这里。
只见自己身后的一旁人说道:犊爷,这事不怪你,谁也没想到丁家会勾结那么多势力,我们快撤吧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。
是啊,犊爷,走吧!
先别说了,给我拿碗酒喝。这时龙溟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递了过去,三犊子仰头喝了个底朝天,看了看这个掌舵大院,竟然走出院子,俯下身子捧了一把黑土,装进兜里。接着说道:把这里给我烧了,就是走也不留给姓丁的,辽北之地我牛三犊还会回来,说完一下子把酒瓶摔在地上。
走…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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