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4章一夜思念(1 / 1)

<>“遵命,我不会弄个备胎让你吃醋的。”年薄适低笑出声,悦耳性感的嗓音撩拨人心。

君墨染心里又甜又痒,回到家里,他抱她时,她主动攀上他的脖子吻他。

年薄适自然知道她的火是怎么勾起来的,一晚上不停地在她耳边说话,她又羞又恼,情绪高涨。

一场酣畅淋漓,君墨染睁着湿润润的眸子,无神地趴在他健硕的胸膛上,无意识地抚摸着手下硬实的肌肉,心咚咚跳得厉害。

“年薄适,我曾经听那些千金小姐们说,boss的声音能让人怀孕。”

“非常荣幸,年太太你也喜欢。”年薄适摸摸她的肚子,然后反复地抚摸那细细软软的腰,如杨柳枝一般柔软的,令他爱不释手,“这里说不准已经怀上了。”

“哪有那么快?”君墨染羞涩,推开他的手,她出了很多汗,他一摸过来,满手都是汗。

“我刚才可是说了不少话,出了不少力。墨墨,咱们早点生个孩子,你喜欢么?”年薄适抓起她的手,挨个亲吻她的指尖,湛黑的眸子亮如揉碎的星光。

他现在全身心都徜徉在愉悦中。

他不是第一次提孩子了,君墨染懒懒的,全身瘫软如水,嘴角微翘:“真没看出来,你竟然是个喜欢孩子的人。”

“你生的,我就喜欢。”

君墨染心跳漏了两拍,接着急速地跳动起来,她怕自己露出端倪,连忙翻个身,从他身上翻下去。

年薄适以为她身上不舒服,要去洗澡,索性下床抱起她去浴室。

这个话题就此打住。

……

君家。

米莉本来要去培训中心等苏心悦下课的,但苏心悦在电话里说已经叫了君慕去接她,米莉便自己个儿回家来了。

十点左右,君慕和苏心悦一同回来,米莉去敲书房的门,催促君建国回房睡觉。

半夜里,夫妻俩躺在床上,君建国给老妻掖了掖被子,问道:“你晚上出去了?”

“嗯,心悦去培训班,我送她去,又去见了墨染。”

君建国手一顿:“你去见了墨染?你跟她说了什么?”

“紧张什么,我能说什么!”米莉不高兴。

“夫妻几十年,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么?心悦动了胎气,你又心软了,你想叫墨染放过苏广发。”君建国心里发慌,生怕妻子已经说了那样的话。

米莉羞愧,扭过脸,用后脑勺背对他,心情闷闷的,片刻后,叹了口气,如实道:“苏广发伤害墨染,我们可以暗地里对付,不必非要把他弄到监狱去。

心悦的人品的确不怎么样,可有句话她说得对,苏广发若是进了监狱,留个案底,以后我们的孙子有这样一个外公,政审上会有影响。

我本来是想劝劝墨染的,又觉得对不住她。晚上,心悦刺了墨染两句,我反刺了她两句,她情绪激动,但是为了孩子她忍了下去。

我看得出来,她在努力做一个合格的妈妈,不再是挟孩子以令诸侯,为了孩子,有些打击,她受不了,也得受得了。

既然心悦能受得了苏广发入狱,我就没有跟墨染说那些话。我们不能一直纵容心悦,满足她的一切无理要求,这样会把她的野心养得越来越大。”

幸好老妻没有糊涂到底。君建国静静听她诉说,先是松口气,接着心一紧:“你满足她什么无理要求了?”

米莉恍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,忙描补道:“还不是流言的事,心悦本来要跟墨染道歉的,结果怀孕了,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,我们让墨染委屈了。”

这么一说,她又想起自己骗君墨染跟顾亚衡相亲的事来,顿时觉得自己十分对不住女儿。

她还想起了当时劝在海岛上的君墨染为了侄儿隐忍,不再追究马场和流言的事,当时她怎么说来着?她说再也不会让女儿受委屈。

结果,她食言了,为了孙子,一次又一次地让墨染退让。

之所以回忆起这么多,是因为今天看到女儿女婿和和睦睦,过几天女儿就要正式举办婚礼,正式告别君家,而一时来了不舍的情绪。

君建国没再怀疑什么,对妻子他一直是信任的。

他语重心长道:“苏广发这件事,有年家出手,纵然是墨染想收手,年忠国和薄适也不会答应。苏广发坐牢坐定了,你就别再起那些花花心思,弄到头反而伤了女儿的心,得不偿失。”

与君建国一样,米莉心里一阵发堵。

女儿的婆家比娘家对她还好,他们做父母的被比的像坑女儿的坏蛋一样。

老夫妻俩心里都有些羞愧。

“我知道。”米莉闷闷地说。

……

婚期越来越近,年薄适见君墨染心情好了一点,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年忠国的律师帮忙,于是又带着君墨染去拍婚纱照。

这次拍了整整一天,还拍了外景,虽然累,但两人的笑容很灿烂,很甜蜜,连摄影师都说,他们是他拍过的最恩爱、最般配的新婚夫妻。

boss龙心大悦,送了一张米其林套餐券让他们去吃大餐,夫妻俩自然也有浪漫的烛光晚餐吃。

周五的晚上,君墨染和年薄适同居后,第一次夜宿外面,没有回绿水名苑。

年薄适为此在她肩膀上狠狠地啃了一口,留下深深的牙印,最后交代她不要让手背沾到水,尽量在婚期那天把手上的烫伤养好,便依依不舍开着车回去。

走到半路,鬼使神差的,又打转方向盘,将车子开了回去。

这里是柯以寒的私人公寓,二十七层的高楼,柯以寒住在第十五层。

年薄适一层一层地往上数,数到第十五层,找到那个亮着的窗户。他刚才翻车里的小抽屉时,发现里面有一盒烟,顺手拿了出来。

zippo打火机打着火,正要点烟,忽然记起君墨染说过,不喜欢他抽烟。他头一歪,烟头错过火苗,没有点燃。

年薄适将整包烟扔进垃圾桶,连着嘴里的那一根。不知站了多久,露水打湿肩头,十五楼所有的灯光熄灭,他才坐进车子回去。

他跟自己生闷气,为什么君墨染不朝窗外看一眼,看到他的车,然后跟他一起回家?

又嘲笑自己,才一夜而已,自己就离不开君墨染了。

“习惯真可怕。”

不过,他们同居还没有半个月,这个习惯能不能称之为“习惯”,还有待商榷。<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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