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>“还好,只是……到底是树敌了。”
“那些掌柜们正摩拳擦掌等着看我沈幼清的笑话,也有人暗中行动了吧?”沈幼清苦笑着说,“看来我得快一点行动了,不然我这铺子可撑不了多久啊。”
“珍馐玉食斋的牌匾我找人重新做了一个,之前的字体不大好看,我换了一种字体。”萧衍连忙岔开了话题,沈幼清点了点头,并没有继续往下说。
蜜饯铺子的名字叫做珍馐玉食斋,是萧衍起的名字,说是取自珍馐美馔与侯衣玉食。因是萧衍取的名,沈幼清也没有挑剔,萧衍便找了人做了牌匾。
店铺开张那天,萧衍又觉着字体不好看,便亲自做了一个牌匾。
办完周婆婆的丧事,沈幼清又全心全力的投入到事业中。
那些搓着手想要看沈幼清笑话的人们彻底失望了,沈幼清不仅没有与他们站在对立面,还将生意送上了门。
说到底,百姓们来珍馐与石斋能买多少?还不是要靠着合作将这些蜜饯卖出更多,带到更远的地方!
正如沈幼清对客知味的周掌柜说的:有钱大家赚,一人独吞可走不远。
刚送完一批货,李巧儿擦着额头上的汗水,忙将账本捧了过来,“幼清姐,这些日子的账目都已经清楚了,您看一下。”
沈幼清将账本接过去翻了翻,点着头道,“做的不错。”
“巧儿,你是想做个大夫,还是想做制作蜜饯的人?”沈幼清翻完了账本,抬起头看着李巧儿问道。
李巧儿一愣,似乎没有琢磨出沈幼清是什么意思,想了许久才呐呐的开口,“幼清姐让我去什么地方,我就去什么地方,让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”
“难不成你一辈子都想做一个听人命令的打杂小工?”
李巧儿茫然的看着沈幼清,似乎没有明白她是什么意思。
沈幼清叹了一口气说,“无论你想做什么,手上没有银子都是不成的。医馆虽然也能挣一些银子,但到底比不上珍馐玉食斋。医馆靠替人看病,是挣不了钱的,只能维持着不死不活的状态。虽然现在是靠着美肌丸等赚的些钱,但并不是推出的所有美容养颜的东西都赚钱。”
“珍馐玉食斋不一样,只要你做出来的蜜饯,都是可以用来换成银子的。”沈幼清顿了顿又道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做那些繁杂的蜜饯,只做糖渍和盐渍?”
李巧儿摇了摇头。
“是为了实现更大的利润,也是为了减轻我们的负担。虽然珍馐玉食斋里只有盐渍和糖渍蜜饯,但是种类繁多,任何水果都能成为蜜饯。而且盐渍和糖渍上手快,省时省力,周期又短,只要我们将这两种蜜饯做大、做好,银子就会源源不断的进来。”
“幼清姐是希望我留在珍馐玉食斋里帮忙,是吗?”李巧儿似乎是听懂了。
沈幼清点了点头,“暂且在这里忙着,等你手上有了足够赡养你亲人的银子,还有些保障你过日子的银子……到时候你若是还愿意跟着我学医,我便将你带在身边,手把手的教你,让你成为治病救人的大夫。若到时你不愿意做大夫,也可继续在这里制作蜜饯谋生。”
“巧儿一切听幼清姐的安排。”李巧儿垂着头,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。
“你若是不愿意,也可以回医馆,这都是看你的决定。”沈幼清怕委屈了李巧儿,连忙又补充着说。
李巧儿抬起头,看着沈幼清笑着说,“我心里知道幼清姐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,我哪里还敢挑肥拣瘦?我一定会好好做事,来回报幼清姐。”
沈幼清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,低声说,“若是萧公子那边派的人手不够用,我就再招一些给你,只是招来的人可不能跟着你制作那些蜜饯。”
“我知道,外面的人各个虎视眈眈,都想要弄走蜜饯的做法,自立门户。幼清姐疼我,只将这法子交给我,我定然会好好珍藏。”
“好了,去忙吧,这个月赚得多的话,你的分红不会少。”
李巧儿闻言之后,立即眉开眼笑的去忙了。
萧衍递给她一杯桑葚汁,“喝点吧,瞧把你给累的。”
沈幼清接过来喝了两口,才问,“你怎么过来了,不是说余生找你有事吗?”
“都是不打紧的事情,只是有一件事我要同你商量。”
见萧衍神色严肃,沈幼清心里一咯噔,试探性的问道,“你又要走?”
萧衍点了点头,看着沈幼清道,“家里出了事,我必须要回去看看……”
沈幼清佯装不在意的道,“那是得回去,你这一去需要多久?”
“少则一个月,多则半年。”萧衍又忙补充,“你放心,只要你在这里,我就一定会回来。”
尽管心里满是不舍,还是笑问道,“什么时候出发?”
“今天晚上。”
“竟要这般赶?”沈幼清叹了一口气说,“今日医馆歇业吧,我去给你准备些路上吃的干粮。”
萧衍一把拉住她的手,低声道,“别忙了,所有的一切余生都会准备好。”
“我给你准备些蜜饯,你带着路上吃。”沈幼清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垂着头没有让他看清脸上的表情。
“清儿,你会等我回来吧?”萧衍小心翼翼的问着,颤抖的手透露出他此时紧张的情绪,“你不会趁着我不在这里,偷偷地嫁人吧?”
沈幼清噗嗤一声笑出来,尽管眼眶中还含着眼泪,“你说什么傻话?我既给许诺要嫁与你做妻子,又怎么会偷偷嫁人?”
萧衍从怀中摸出一块羊脂白玉挂到了沈幼清的脖子上,沈幼清诧异的看着他,萧衍摸着挂在她脖子上的玉佩道,“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,我现在将它赠与你,作为我们的定情信物。”
沈幼清摸上他手中的玉佩,这玉佩触体生温,虽不认识玉,但是这一看就是稀有的物件。
“你母亲的遗物放在我这里只怕是不妥吧?”
萧衍额头抵上她的额头,低声说,“收下这玉佩,你就是我的人了,万不可随旁的男子走了。”
沈幼清郑重其事的应了一声,萧衍又道,“你可千万要记住你已经答应了我。”
沈幼清想要笑话他说话颠三倒四,一句话翻来覆去的说了许多遍,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。这样的萧衍让她心疼,但心疼过后是心痛,这个男人居然对她没有半分的信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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