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人各自与客人推杯换盏,一阵哄闹之后便回归寂静。
格日乐图被灌得烂醉,走路虚虚晃晃,一路上想要看闹洞房的下人们都想搀扶自家少爷入洞房。
格日乐图挥开所有人,自己一个人提着个精巧的陶瓷酒壶:“都回去吧,我想自己走,不走的都扣工钱。”
和看少爷洞房相比,工钱更重要。
大家散做鸟兽状,格日乐图用内力将身体内的酒逼出来。
他抬头看着门上贴着的一对喜字,内心是说不出的感动。
是的,感动。这是他二十年来为数不多的感动,这次更甚。这是唯一一个女子对她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,爱他只因他是乞颜.格日乐图,而不是乞颜家的老十三,依勒德王――战刀王。
他的身份一直没有向宫千透露过,或许她能感觉到他的不普通,但他这么做并不是说为了测验她,从一开始认识她就知道她不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,他这么做是为她好。他不想因此为她招来杀身之祸。
这是在敌国啊,他的身份太过敏感了,不能如在乌蒙国一样随意。
他嘴角禽着甜蜜地笑推开门,床榻上的女人安静地坐着,两只瘦可见骨的小手绞在一起。
这女人平日里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,没想到这一刻竟然紧张了。
他走近,在她跟前站定。
“千儿你若是后悔,那我们的婚事就作罢。”
宫千本以为他会说些什么甜言蜜语,没想到他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妈哟,气得我经到不得好!
她掀开盖头,却在咫尺间碰触到早就准备好的格日乐图的唇,他一声轻笑:“没想到千儿这么着急?那我是否不该辜负了千儿的一番美意。”
宫千趁势躲开,撅着小嘴一脸不爽地看着他:“格日乐图,你刚才说什么?”
他一本正经:“我说,没想到千儿这么着急,那我是否不该辜负了千儿的一番美意。你看,一字不差。”
臭不要脸的,也不是那个傻逼作者直接复制的,你还真以为自己记忆力超群了呢。
“滚蛋,前一句!你说你我婚事作罢,你什么意思?”
他用力抱着宫千,不让她挣脱:“我不懂汉人的婚俗习惯,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,只能用这个蠢办法激你咯。”
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。
她质疑的目光盯着他:“真的?”
“比真金都真。”
“哼,谅你也不敢,反正都成亲了,你也翻不出我的五指山。”
格日乐图嘴角含情:“是,我永远都是千儿的,不敢逃跑。”
红帷落下,掩住了满床旖旎春色。
而白罗敷自然就没有这么幸福了。
当她发现自己的新郎成了朱三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,说好的颜家少爷呢,怎么成了又老又丑的朱三了。
她一脸愤恨,有十分惊恐地对着烂醉如泥的朱三嘶吼:“滚开,离我远点,滚开,别碰我。”
朱三醉的不知西东,哪里还管得了眼前人是不是宫千,只要是他的新娘子就行了。他快速扒了衣服,力大如牛的他直接将白罗敷压在身子让她没有半点防抗之力,而他对着这副年轻美好的躯体就是一阵肆意。
屈辱与愤恨夹杂,她受不住他疯狂的进攻,便被做的昏死过去,而身上的男人更是从未开荤哪会轻易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