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所谓,花非花,雾非雾,夜半来,天明去。
来如春梦不多时,去似朝云无觅处。
少年时候不做上一两个春-梦,人生简直就不完美。
可当美梦真的成了真,怀抱里真的多出一个妙龄女子时。
陈二狗还是狠狠掐了一下。
当然,某个贱人没掐自己,他还没那么傻,掐的,正是怀中这明丽动人的姑娘。
你看啊——
如果是梦,这姑娘肯定不会疼。
如果不是梦,疼得也不会是他。
没办法,小爷就是这么机智!
然后……
美女就被疼醒了。
张大眼睛,细长睫毛微微颤动,大眼睛扑闪扑闪的,看着陈二狗,眼神一阵迷茫。
“别这么看着我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你要是告诉我其实你是白素贞来报恩的,我都信!”
陈二狗义正言辞的说道。
青竹在第一时间就张大了嘴。
“啊——唔!”
当她开始尖叫的一瞬间,陈二狗就用嘴巴狠狠的堵了上去。
他又不傻?
这要被叫出声来,自个清清白白的声誉,那可不全毁了?
青竹在一瞬间就开始猛烈挣扎开来。
可惜昨天折腾了一晚上,早就浑身酸软了不说,她怎么会是陈二狗的对手?
某人进阶后的肉身在这一刻发挥的淋漓尽致。
任凭青竹再背后又是打,又是抓,又是挠的。
陈二狗依旧是牢牢地把对方压在了床板上,手足相绕,唇舌相交。
深秋里,本来有些清冷的早上,顿时变得燥热旖旎起来。
“唔——”
陈二狗闷哼一声,舌头被狠狠咬了一口。
我去,还是个烈性子。
不过,这味道还当真不错。
过完瘾,陈二狗立马一个鲤鱼打挺,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,接着从床边随手捞起一物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直接就把对方的双手给绑到了床头。
做完这一切,某人这才拍了拍手,舒了口气。
“大姐,昨天我喝高你都是看在眼里的,这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总之,这种事情不是你情我愿,就是我情你愿的……你说对吧?”
“呜呜——”
青竹剧烈挣扎起来,双眼泛红,既愤怒又委屈。
陈二狗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:“这都过了一整夜了,怎么你就不能翻开历史新的篇章,看向未来美好的蓝图呢?哎——”
说着,某人感觉下身凉飕飕的,慢慢悠悠地下床开始找起衣服。
青竹挣扎着,脸色变得通红。
她以前哪里看过男人这么光明正大的穿衣服。
而且,那么大的东西,昨晚真的……
青竹都不敢想象。
此时她感觉大腿处有些滑腻腻的东西,不用想也知道某个犊子做了什么。
那恶心的感觉,都快把她逼疯。
昨晚到底怎么了?
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?
青竹脸上一万个大写的懵逼。
然而这家伙并没有给她任何的解释,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间,还特别认真的跟她挥手道别,临走时还不忘摸了一把。
美其名曰——检查身体。
“嗯,发育的很好,没有乳腺增生,我给你三十二个赞。”
陈二狗如是说道。
……
说实在的,陈二狗是真心不知道怎么回事,他昨天宿醉了一宿,应该没干什么吧?
“小尺,昨天我醉了后,究竟都发生了什么?”
神农尺没搭理他。
所以,陈二狗只能无奈地从KTV的顶层走下去,看样子,青竹的房间应该就在顶层包房的附近。
“这小妮子,看样子地位挺高的啊……”
楼下,刀疤正坐在椅子上,神情严肃地给一些黑衣人训着话。
一见陈二狗出现,脸上立马带上了讨好的笑容。
程不识和人称兄道弟喝了一夜,这在刀疤看来是前所未有的事。
所以,他打从心眼里也认可了陈二狗。
不过,程不识敢叫他二狗,刀疤可不敢,立马站得笔挺,深深地鞠了一躬,高声喊道:
“少主好!”
随着他这一声呼喊,那些黑衣保镖们怔了一怔,也是立马弯下腰,齐声喊了起来。
场面实为壮观。
可陈二狗就有些惆怅了,先是罗老二,再是雷彪,现在刀疤又来?
搞毛线啊!
哥们没打算当黑帮教父啊,怎么一个个的都要认自己当老大,简直是见鬼。
陈二狗那叫一个苦笑。
“少主,怎么大早上的,就满头大汗?是店里哪个不开眼的混账惹您了?”
刀疤见他大汗淋漓,笑得尴尬,神情立马紧张了起来。
“那倒没有。就是早上醒来,身边莫名其妙躺了个妖女,要不是小爷我坚决反抗,恐怕这清白之躯就不保了啊……”
陈二狗连忙摆了摆手,一副受尽凌辱的模样。
因为是青竹抱酒,程不识嫌刀疤碍眼,早早的就把他打法走了。
所以刀疤也是不知道昨晚的事情。
这会一听之下,同样也有些莫名其妙。
盛世豪情里漂亮妹子还真不少,该不会是哪个听到了风声,偷偷想勾引少主吧?
“少主,我马上去查。”
“不用不用,多麻烦呀……程大哥呢?”
陈二狗连忙挥手。
刀疤一愣,接着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,笑着道:
“程少一清早就上杭城去了,说是大小姐那边的事出了点问题。”
“去杭城了?”
“是啊,他还让我给您带话,说是若有所需,他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,我们留在九山县的人,也任您差遣……”
好嘛,还真成了黑帮教父了。
陈二狗无奈的撇了撇嘴,刀疤接着却是抛出了一个重磅消息。
“不过,程少还说了,最好您有空亲自去杭城一趟,那儿似乎有另一块的,那东西!”
那东西?
周围人多,难免人多嘴杂,陈二狗马上就回过神来。
刀疤说的,肯定是【神龙令】!
“杭城啊……卧槽!”
陈二狗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一件事,额头上顿时出现一条大黑线。
……
很快,到了中午。
青竹经过了一上午的挣扎,终于把身上的丝袜给绷断了。
天知道那贱人是怎么绑的,绑得她极为难受不说,每个发力的关节都被锁住了,要不是她练过几年功夫,还真的挣脱不开。
狼狈的从床上起身,她先是马上探了一下下体,接着就有些懵了。
“难道……”
这时候,昨晚的记忆,突然间就如潮水般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