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了强迫症的莫离千万不要去惹,因为,那是最蠢也最无用的决定,就像对待那一只半人形的,尊者级的御姐蛇一般,任凭她吼破喉咙,莫离也没有丝毫的理会。
“可以了,你下来试试~”不多不少的等了半个小时,没有多一秒,也没有少一秒。准时的揩掉了地上的禁锢铭文阵。
“你,你,你就不怕老娘吞了你么?”
深知魔兽因果论的莫离“不怕,对了,你是打算跟我一起出去抢兽兽,还是就在里边玩?”
“我想想问问你,为何要救我?”
“交任务呗~”
“额,交任务?”某蛇的心凉了一半。
“对啊,我把你拿给他们看一看,证明我能够得到一枚尊者魔核,当然,看完之后,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。”低头看着一脸满足的猫咪,某人也是会心一笑。
“额,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,取了魔核,这样不是......”
“姐姐,你脑袋有病吧?”腹黑属性展露无遗“我们无冤无仇,我们祖上也无纠葛,我吃撑了,没事杀了你?”
“可是,不是说你们一间的试炼所得的东西都是你们自己的么?”
“然后,你想说什么,你以为你的尊者魔核很值钱,或者说你的双生毒牙很值钱?”哔哔啵啵,一串串清脆的落地的声音。魅影猫妖的尾巴;青狐的利爪;疾风之狼的尖牙。“这些东西在我眼里都没多大的用处,更别说你了。”
深深地挫败,深深的无力,御姐蛇从一些蛛丝马迹上能够准确的发现,这些东西都是自帝境魔兽身上褪下来的,最重要的是,这些东西的主人都还活着,最后一丝挣扎“你就不怕我出去以后,我直接跑路了吗?”
“跑就跑咯,虽然说外面和里边的时差有那么几十倍,但你也不要浪费我时间好吗?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,你是要出去,还是不出去就可以了!”莫小离不耐烦了“我数三秒,你再不回答我就把你扔在里头了,三,二,一......”
“我出去,我出去。”
“真是磨蹭~”
脱身白刃里,坑人红尘中。
“主人,西南方,大概七十公里的样子,有战斗。”
“好的,收到!”
到了事发现场,是这样的,四个人围攻一只尊者中级的半人形风狐。
“不好意思了,破坏你们的试炼了~在这里,我深刻的反省......蛋蛋,疾风之羽,风之恩赐。”尽管知道这里的风狐一脉不可能是至尊森林里的那一支,但是看到那一条条血淋淋的尾巴,那胸口上的伤口,再想想自己的小侄子和狸叔,简直瞬间就火大了,根本藏都懒得藏了。
“小屁孩,你毛都还没有长齐吧,你确定要来干扰我们的试炼?”
风吹飞沙沙散,风吹流水水断,一夜东风如卿舞,看得见落英缤纷。一段生涩的话从莫离的嘴里念出,手中的法杖散发的幽青色光芒,勉强能让人知道,这大概是魔法咒语。
一秒,一分,俩分钟,什么异象都没有出现......就在水蛇御姐满满的都是担心,四人中有人开始挑衅的时候。“我说小屁孩,你是从来没有学过魔法还是怎么滴,让哥哥教你,咒语是这么......”
读字还没有说出来,一道青色光芒如同一只调皮的孩子,乍然闪现,突然,一道由风元素暴走形成的元素风暴产生了,在场的四人只觉得胸口一阵胀痛,突然有了一种快要爆炸了感觉。
风,在死命的刮,一颗颗至虚空中渗出的沙子;一滴滴至虚空中渗出的水滴;一朵朵至风中幻化出的花儿;渐渐的,成了一道道奇景。
离莫离最近的御姐,只听到某人口中低吟出了这么几个字眼-天风式秘技,沙尘爆,水龙卷,百花缭乱。
树木被连根拔起,山谷上的沙石在不断被碾碎,化为风尘,被沙尘暴同化。
某人第一次进入暴走模式了,双目无神,一头蓬松的头发根根立起。丝毫不知道,这一刻,因为他无意识的行为,已经惊动四方了。
离他最近的,大概有一百公里的一男一女......
“帝境法则的波动?”睿智的少女,手中有一枚水晶球,看样子倒有些像圣域的那一群所谓的大预言家。“不对,并没有帝境的修为,只有......”一口鲜血喷出,整个人瞬间萎靡了不止一倍。
“怎么了,璎珞?”
“没事,有一位大人在施术者身上设置了禁制,我贸然去探寻他的秘密,被略施了小惩。”一脸的苦笑,圣域无往不利的预言术,竟然轻轻松松的就被屏蔽了。
“那我们还要去那边看看不?”手指指了指莫离的方向,略带询问的语气,活脱脱的一个跟班。
然后少女仿佛是不想回答他,自顾自的拿出了一块黄金色的龟甲,和几张形似塔罗的纸牌,无意识的翻动着,然而等翻到最后一张的时候,仿佛有千斤重,还十分锋利的样子,瞬间割破了其手指,这一刻,不仅仅是少女,就连那个与少女一起的同行者,脸色都瞬间变了。十分钟之内,已经相当于在莫离手中栽了俩次了。齐齐叹一口气“算了吧,还是不去了。”
一阵风吹过,原地被留下的那一张纸牌,仿佛被神之手撬动了,翻了一个面,如果少女还在原地,结合先前的牌阵......七张纸牌所告诉的信息,是一个关乎圣域兴亡的秘密。
只因为,最后一张牌,是阵心,阵心的牌面,正看-光明之子,逆看-奇迹之子。
简单的表明了莫离的身份,他就是圣域域主口中那一只光明圣子,也是那一只预言之中,能够在多年后扭转圣域颓势的那一只创造奇迹的。
可是,世事就是有那么奇妙,俩个圣域的人,已经离开了,因而,这一切他们并不知道了。一张卡牌在风中盘旋,不多时,被一阵风掠过,分一半,四分之一,只能看到,一堆随风飘荡的纸屑了,仿佛从未存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