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串的问题，让顾妤兮想笑，“你问这么多，我该怎么回答？”
“一个一个来。”
“行啊，吃过了，不饿，我在……在家。”
想到他可能会理解的“家”，她就想故意逗逗他。
“在家就在家，字烫嘴是怎么，还得顿着说？”
“我在我家。”顾妤兮就知道他会这样说，“我自己的家！”
“鸠占鹊巢的人被你逮到了？”
“……你知道？”看了眼在自己身后不知道跟谁打电话的女人，顾小妞忍住了想跟他吵架的冲动。
“知道。”程时衍也不骗她，“不过也好，住我家也不错。”
他也是前两天才知道，从周鄞辰告诉他那些事后，他去查的过程中，不小心发现了些猫腻。
“！！！！”
“别生气，不会让你露宿街头的。”
“这是露宿街头的事儿吗？”顾妤兮要哭了，“我的房子！被别人占了！被别人占了！我的房子！”
“要不要再给你留点时间，让你凑够三次？”
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？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话，还在偷笑？”
“不，我没有，你听错了。”程时衍右手掩唇，强压住笑意，“我怎么可能会笑你，疼你都来不及。”
“……”这话说的，让她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那乱糟糟的，“求你别说了。”
想着都疼。
“怎么了？不舒服？”程大Boss声音都温柔了，“我去找你。”
“别！你别来！”
他好不容易务正业一次，现在过来像话吗？
“那个人你能自己赶走？”程时衍挑眉，“你打的过吗？”
闻言，她下意识的看了眼自己身后电话还没打完的女人……
比她壮、比她结实、比她……就是没她高。
打得过？
呵。
“为什么要跟她打架？文明解决不好吗？”
“嗯，不打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顾妤兮怎么都觉得他这话听着不太对劲，“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跟她打架？”
感觉就像是在他眼里，她时不时就要打一架似的。
“你想多了，仙女怎么可能打架。”
“彩虹屁吹多了不顶用。”顾妤兮轻嗤，“咦，你说她在跟谁打电话呢，这么久都没说完？”
“谁？”
“那只鸠。”
“嗯？”程时衍反应了下，才想到她说的是谁，轻笑道，“也许她老板不想管她了，在求救。”
“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？”
“你今天是十万个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你，我可以是。”
“……”程时衍被噎到了，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恰好这时办公室有人送了进来，叫了声“程总”。
“你忙的话就别理我了，我自己玩会儿，看看这人是做什么的。”
“没事，还能陪你会儿，她打电话你也无聊。”
程时衍冲林易指了指桌子，没说话就让他出去了。
可怜的林特助刚进去，就不知所以然的被支了出去……
临走前还忍不住感慨。
谈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，工作狂上班煲电话粥不说，正常人也被闹的不正常。
对，说的就是他……
他已经要抑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