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剑锋看着路旗,而后舔了舔长剑上路旗的鲜血,再是道:“小子,你的反应速度还真是让我自愧不如,这一剑就当是为我死去的三个长老所斩,接下来,就是为我儿仇的时候了。”
说着,华剑锋追击过来。
路旗立在原地,心总快速思量,顿时,他想到了什么,便道:“华剑锋,这才出招几何,你便妄下定论,我看为时过早。”
“早不早,接我一剑再说。”
说着,华剑锋的一剑便是当空斩落。
“铿!”
就在华剑锋的一剑落下的时候,一道金属的碰撞声却是陡然响起。
华剑锋一愣,他想不透路旗为何会拦下自己的剑招,因为路旗可是赤手空拳,莫非路旗的身体能够堪比宝器?在有了这个想法过后,华剑锋立即否定下来。
“那是,剑?”
这时,华剑锋赫然发现,路旗的手中,不知何时已经握着一把长剑,而且,这剑还极为怪异,因为,那时一把不折不扣的锈剑。
“怎么回事,这小子什么时候找出了这么一把破剑。”
华剑锋冷冽的声音响起。
相对于华剑锋的惊异,路旗却是喜出望外,自己手中这把锈剑,乃是从龙帝之谷所得,是与**大鼎一起获得之物。
此时,路旗将锈剑取出也就是想试一试罢了,毕竟大鼎都是实力不俗的东西,这剑应该不会差到哪里,结果证明,路旗的想法没错。
路旗手持锈剑,冷冷的看着华剑锋,一笑,道:“哼,看样子你手中的剑,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嚣张!”
华剑锋那个火,华家三个长老已经死在了路旗手中,现在唯剩的就是自己,所以,若是自己也输了,那就意味着华家将荡然无存。
“小子,一把破剑,还敢在我面前逞能,我就不信,那还能接我一剑。”
华剑锋怒火冲天,不多时,便是带剑,向着路旗攻击过去。
华剑锋嘴上是这么在说,可是,心中却还是有虚,自己的宝器斩在那把锈迹斑斑的剑上,居然没有半点反应,更让他赶到不可思议的是,自己这件宝器,竟是出现了发丝般微不可查的细口。
面对华剑锋的叫嚣,路旗不疾不徐,将剑横于身前,道:“正好,我也想试试这把剑的威能。”
“嗖。”
说着,两人便是对冲过去。
身形疾闪,不多时,两人便是互相碰撞在了一起,华剑锋虽然看透了路旗的剑招,可是,路旗也是摸清了对方的出剑轨迹,所以,而是是毫无差距。
“铿铿铿——”
一时之间,双剑的铮鸣之声不断响起,其间,火星四溅,在快速窜动的剑影与火星之中,将是难以看出谁更能胜一筹。
终于,两人碰撞结束。
而后,两人各自退后,守住一方阵地。
华剑锋大口喘气,显然刚刚的对招也是让他消耗了不少力气,接着,华剑锋将手中长剑抬起,细看之下,大惊失色。
“怎,怎么会这样!”
华剑锋惊愕无比,只见自己的上品宝器,竟是布满锯齿样的缺口:“难道,刚刚那些火星,都是从自己这剑上所发出来的吗?”
遂而,华剑锋看向路旗。
这时,路旗将锈剑提起一看,惊喜之情,溢于言表,因为自己这剑身之上,竟是没有半点损伤的痕迹。
于此,路旗持剑,遥指华剑锋,喝道:“唉,真是遗憾,没想到堂堂华家家主,手中战剑,竟是连一把锈迹斑斑的噗通战兵都对付不了。莫非,是华家主有眼无珠,被人骗了?”
“尼玛。”
华剑锋的心中犹如呼啸而过一千头草泥马:“小子,你竟敢戏耍我!”
“啧啧啧。”
路旗笑道:“华家主,你这是气急败坏了吗?这可别,毕竟你我还在身死过招之中,若是乱了心智,那就是必输之局。”
听得此话,华剑锋立即一事到了自己的失态,所以,立马调整心态,仔细端详路旗,准备寻找何事的机会,进行反扑。
“咦,人呢?”
可是,当华剑锋一眼望去的时候,远处竟然没有了路旗的身影,就在华剑锋左顾右盼,寻找路旗之时,路旗的声音,竟是从自己的头顶,陡然传来。
“华剑锋,接我一剑!”
说着,路旗当空而落,手中锈剑,陡然斩出。
“可恶,那小子刚刚说的那番话竟是用来分散我的注意,简直心机深重。”
华剑锋终是意识到了路旗刚刚说那番话的目的,不过,现在可不是憎恨路旗的时候,当即,路旗便是将长剑向上一横,经行格挡。
“咔嚓!”
哪知,在锈剑落下时刻,华剑锋的剑直接发出一道脆鸣,接着,华剑锋的上品宝器,直接被斩成两半。
“怎么会如此强横!”
华剑锋震骇无比。
“老狗,是时候祭出鲜血了。”
说着,路旗再是一剑斩下。
这一刻,华剑锋慌忙出剑横档,可是,他剩下的一半短剑再是被一斩为二,华剑锋再也没有抵挡的东西,于此,路旗闪身上前,一拳悍然打出。
“嘭!”
这一拳径直的打在华剑锋的胸口之上,华剑锋经受过了这一拳后,连连后退,接着,脏腑汹涌澎湃,一口老血陡然喷射而出。
“路…路旗,你这个小畜生,我就是化作厉鬼,也不会将你放过……”
华剑锋陡然怒喝。
闻此,路旗加快不服,急冲而至,接着,长剑高举,眉目之中,杀意滚滚:“老狗,既然如此,还望你化作厉鬼,来取我路旗性命。”
说罢,路旗陡然一斩。
“嗤啦——”
一剑锋利无情,冷冽无双,直接将摔倒在地的华剑锋从中破开,一斩为二!顿时鲜血喷涌,华剑锋死不瞑目。
“老狗,死有余辜,看样子,你这辈子也是没有机会华左厉鬼寻仇了。”
说着,路旗一拳轰出,强大的拳劲直接将斩成两半的华剑锋砸成碎肉血沫,尸骨无存。
见此,路旗心中毫无怜悯,路家上下,差点被其毁于一旦,对付这种心狠手辣之辈,自己何须心怀仁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