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二夫人的心中有些难过,想说些什么,却又觉得他说的没错。
是啊,当初她是问了赵燕如的,也几次三番旁敲侧击的告诉她,只要她不想嫁,那么赵家便有办法为她退了这门亲事。
可是,她没有,甚至还很生气,说不为她着想。
可其实,她只是喜欢郕王,喜欢郕王妃的这个称呼。
她想嫁给郕王。
如今就像赵燕青说的,既然是她自己选的路,该怎么走,她们为人父母的,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办法去帮她。
是好是坏,都得她自己走。
而赵凌燕,即便她如今再怎么闹,也已经不会改变什么,只会让她的名声也跟着一起变坏。
想清楚这一点,赵二夫人释然了。
同时也知道,对付蓝月莹这样的女子,不能像她那样,得换另一种法子。
“凌燕从小就有些要强,也是一时被欺负狠了有些魔怔了,你是不知道那女子,嚣张跋扈,粗鄙无礼的让人恼恨。”她说着,满脸的鄙夷嘲讽。
“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父母才能教出这样的女子。”她道:“都说蓝县令为人公正清廉,谦逊廉明,可教出的女儿,真是…”她说着顿了顿,觉得还是不要在儿子的面前提起那个女人的好。
免得污了儿子的耳朵,若引起他的好奇心就更不好了,毕竟她自己也不想听到这个女人的任何消息。
“这些日子我会看住那丫头的。”她道:“那样的女人是不值得凌燕去跟她对碰。”
想了想到底没忍住又道。
“珍珠虽美丽,却也怕那瓦砾碰。”
见她想开,赵燕青这才露出笑容,道:“母亲能这样想就对了。”
赵二夫人满意的看了儿子一眼,又细细问起了军营里与路上的一些事情,随着他的搀扶,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。
赵燕青一面答着母亲的话,脑海中却闪过那个安静的面容。
对比母亲口中的那个人,想想脑海中的那个素净安然的女子,他突然起了好奇的心思。
这样一个安静如海棠花一般的绚丽女子,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?
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这个女孩子的身上,有种谜一样的东西,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探究到底。
他与赵青瀚在路上打赌,谁先到了京城谁就赢。
赌注是输掉对方最心爱之物。
他的心爱之物是随身的一把匕首,这是他五岁那年,祖父因他展露出武学的天赋,送给他的。
赵青瀚的心爱之物,却一把清邪剑。
他其实不想要他的剑,只是被他缠的没办法了,才答应的他。
他也很早的就到了京城,只是因为口渴,进了太和楼,这才听说的事情。
那时的他并不知道大伯母母亲与三婶娘会真的讨上门去,只以为聪明如母亲,一定会阻止这件事。
却没想到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母亲,但凡事情涉及自己的子女,便都失去了理智。
他是听到人说将军府的大夫人带着人在威武候府门前闹得不可开交,要对方赔礼道歉的时候,他还以为是有人故意开的玩笑话。
他本不想理会,却又神使鬼差的朝着威武候府前来。
一见果真是坏了。
原本这件事无需老夫人出面,他也能压下这件事,却一定压不下母亲心中的那股怒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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