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王二人走后,就只剩下寒钰和寒竹两个人。
“二弟,你是父王的儿子,也要为他考虑考虑,他是真的担心你。”寒竹笑着说,拍了拍他的肩膀,就走了,只留下寒钰一个人。
“大哥,你不也是父王的儿子吗?为什么父王对我就那么严厉?”寒钰追上寒竹,很不解的问,他一点也不喜欢被约束的生活。
“这个,我也不知道,反正你要记得,你会成为下一个越王,当今皇上是一个很特别的人。”寒竹不知道怎么和寒钰解释,“回去睡吧,按照父王给你安排的路走吧!”
寒钰感觉很茫然,为什么,自己的亲人都不理解他呢?
不过,反正他明天就要去清远县了,烦人的事情就一边去吧。
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以后,他就开始写信,写好以后,他把它放在他的枕头边就睡了。
然后倒头大睡,一样东西都没有收拾。
第二天天还没亮,他就醒了,寒钰把枕头下的信放在床上很明显的地方。就离开了,为了不被人发现,他直接翻墙出去。
径直走到和龙沐约定好的地方。
龙沐一个人,身着男装,背着一个包袱站在城门口。
寒钰看到她,开心的走了过去。
“龙沐,我在这里呢!”
“早,我们去买两匹马吧!对了,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啊!”龙沐看着寒钰也很开心,不过,他发现寒钰一样东西都没有带,这……衣服脏了什么的怎么办!
“这个,这不,王府的东西,我不太想拿,拿了太明显了,万一人家把我们当肥羊,就不好了。”寒钰笑着解释,真的,不过,他也是忘了这个茬。
“好吧,顺便给你买两套衣服,那钱你带了没有啊!”龙沐无语了,如果有人上来打劫才好呢,打架挺好的。
“嗯嗯,这个带了,带了很多放心吧!”寒钰笑着说。
“算了,你回去王府拿你的衣服,我去买马车!”龙沐无奈的说,现在太早了,衣服铺都还没有开门!
“好吧,来,拿着钱去!”寒钰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,递给龙沐。
“你给我做什么,我带了钱的!”龙沐拒绝,没有接过他给的钱。
她还记得,娘亲和她说过,不能轻易接受男人给的东西,尤其是银子。
“你是我的人,怎么能让你出钱呢。放心吧,一会我们就在这里见面。”寒钰把银票塞到她的怀里,就快速的跑了。
龙沐叹了口气,无奈的接下,好吧,反正她的钱也不多了。
不一会儿,寒钰就收拾好衣服回来。
等了好久,才看到龙沐驾着那车的身影。
“怎么样,是不是有人欺负你!”寒钰看到她,就着急的道。
“放心吧,有谁伤害得了我毒仙!”龙沐自信的说,她的医术和都是很高的,“我还在那个人那里买了一些肉干,还有一份去清远县的地图。”
“嗯,我们走吧。”寒钰开心的说,终于可以离开京城了,还是和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起。
两个人悠闲的走着,用了一个月才走到离清远县很近的一个村子。
“我发现,这个什么地方,真的好偏!”龙沐无奈的说。
没想到,直接走了一个月都还没有到。
“还好吧,天下很大的,那里我听说很贫穷,而且,县周围还有一些土匪,专门靠打劫生人!”寒钰想了一会,慢慢的说道。
一路上,他们也遇到一些土匪,但是都被打得落花流水。
突然,一对有些落魄的商队引起了龙沐的注意。
“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龙沐停下那车,走到那对商队旁边闻道。
“和你们说,前面有土匪!你们赶快绕路走吧!那些土匪现在好凶残!”商队领头脸上有些伤痕,一看就是被人给打的。想起那些土匪,把他们所有的货物都给收了,他就生气。
“现在?”龙沐有些奇怪,为什么是现在凶残?
“好像是因为,上面派兵攻打土匪,而且三番四次的没打下来,导致土匪越来越生气,对来往的客商开始抢劫货物,只要商队里有女人也被带走了!”领队旁边的一个男子生气的说,脸上满是愤怒和不满。
“真的太可恶了,哼,沐儿,我们去帮助陈县令吧!”寒钰气愤的说,他最讨厌这种人。
“你们?”商队的人明显有些不信。
“你们在等一些日子在离开吧,陈县令不是正在打算剿匪吗?你们要相信他!你们的货物,一定会拿回来的!”寒钰对商队的人说道,说完就回到他们自己的那车,快速赶往清远县。
路上,他们也遇到了一些土匪,可惜还没看清寒钰两人的样子,就被打晕了。
又过了一天,两人才到了清远县。
远远的,就看到了有官兵驻扎。
两人只是淡淡的看了几眼那些官兵,就直接往县衙赶去。
到了以后,寒钰下车,对门口的侍卫说,“麻烦这位小哥帮我们通报一声,我等二人求见陈县令。”
“你们改天再来吧,我们县令有事,没有时间接待你们!”那个守卫有些无奈的说。
“你就和县令说,我们是医师,前来相助。”龙沐看寒钰半天都搞不定,于是走过来,对这个守卫说道。
“医师?”守卫有些惊奇。
“对的,我们从京城来的,路过清远县。”寒钰也笑着说道,大不了,就把他父王给他的身份牌拿出来。
“好,那你等等!”守卫开心的说。
“这个清远县令感觉很难当啊!”龙沐小声的说,“为什么,陈县令不辞官呢!”
“因为,当初,皇上下的命令是终生守在这个清远县!除非死,不然都要做这个县令。”寒钰靠近龙沐,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。
龙沐听到这件事,有种很无语的感觉,这个皇上是有多恨陈家,贬了人家不说,还让人家不准辞官。
“老爷,就是他们!”两人正讨论,陈县令和那个守卫已经出来了。
“两位,幸会,不知怎么称呼。”陈县令看着两人年纪有点年轻,有些惊讶。